碍脚!”
任霜白打了个哈哈:
“倪姑娘在说笑了,外面天寒地冻,朔风怒号,这辰光我又能去到哪里?再说,呃,这地万并不属于二位私产,大家都是幸会于此,恐怕亦不合宜强驱任某吧?”
倪丽诗脸容一冷,重重的道:
“听你说法,是想管闲事?”
楚清元慢吞吞的道:
“丽诗,你是多此一问了,任霜白要不想管闲事,大可隐身不出,不问不闻,等我们了理完结他再逍遥自去,眼下他却在关节口亮出宝相,你琢磨着,他是个什么意图?”
倪丽诗心火顿升,双目逼视任霜白:
“姓任的,你真有这个打算,待插手坏我们的事?”
干咳一声,仟霜白略显尴尬的道:
“二位清稍安毋燥,情形没有这么严重,二位与这位受伤的有什么过节,与我任某无关,我无权亦不愿过问,之所以在此际出见二位,纯系怀不忍之心,念上天有好生之德而已;一个女人,一个妇道,不论她做错了什么事,竟欲以凌迟碎剐之刑相加,未免过于残酷了……”
倪丽诗怒道:
“任霜白,你认得易香竹这贱人?”
任霜白坦然道:
“见过一次。”
倪丽诗声声冷笑:
“难怪了,还是老朋友呢,说不定你们之间另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私,才令你不顾利害,扮这场‘英雄救美’的把戏;明明早有预谋,别具隐情,偏偏尚要假撇清,真正可恶透顶!”
任霜白苦笑道:
“你的联想可谓丰富,倪姑娘,事实决非如此,请你切勿陷入自构的虚幻景况里,否则,对我,对易香竹都不公平……”
倪丽诗气焰嚣张:
“任霜白,你还敢嘴硬?!”
任霜白禁不住也有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