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弟,在他们围攻之下,你还能捡回命来,也叫硬扎!”
任霜白沙哑的道:
“我没有料到他们早已设计了一种可以发出尖锐啸声、扰乱听觉的物件,当他们施展出来,我才知道不妙,几经反拼,还是着了道,栽了跟头……”
汉子审慎的道:
“任老弟,听说,你的眼睛不大方便了”
任霜白道:
“不错,我是个清眼瞎子。”
旁边的姑娘不禁惊噫一声,随即掩住自己嘴唇:
“对不起,这位兄长,难怪我觉得你的动作有点与众不同……”
任霜白不以为忤:
“瞎子的动作,是有些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汉子看了姑娘一眼,语气略带呵责:
“也是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说话还不知道轻重?”
姑娘红了红脸:
“哥,人家只是顺口说说嘛。”
任霜白忙打着圆场:
“不关紧,不关紧,我从来不忌讳这个……”
顿了顿,他又道:
“尚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汉子犹豫一阵,才爽快的道:
“好,我也不瞒你,我叫钟去寻,这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子钟若絮,老弟,明白点说,我们兄妹之所以窝在这荒山野岭里,也是避难来的!”
任霜白寻思着道:
“钟兄,你好像是‘鬼马帮’出身的吧?”
钟去寻点点头:
“‘鬼马帮’一共有六名当家,我排三。”
任霜白顿时回忆起来:
“大概有两年多了,道上传闻‘鬼马帮’闹内讧,起过一场大火并,钟兄,未悉可有此事?”
钟去寻苦笑道:
“怎么没有?我就是在那场内讧里被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