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摸摸自己肥硕的耳垂,这位慢吞吞的道:
“江哲甫?‘银面员才’,江哲甫,‘霞飞派’第三代弟子中,我属二。”
任霜白陪笑道:
“原来是江先生,失敬失敬!”
江哲甫一屁股在主位上坐落,大剌剌的道:
“我等会还得赶一个应酬,你有话快讲,我只能给你柱把香的时间。”
任霜白心里暗想一-江先生,你这个应酬,怕是赶不上了,有没有机会参子下一次的应酬,还要看看造化呢——心里思忖着,表面上他却丝毫不动声色:
“是,江先生,我尽量长话短说,不过,在涉及正题以前,我想请江先生回忆一下十三年以前的一桩公案,未知江先生尚记不记得?”
江哲甫的表情微显迷惘,随即拉长脸孔:
“十三年前的一桩公案?哪一桩公案?任老弟,‘霞飞派’是个人面广阔、声誉卓著的名门大派,平日处理的事件极多,你猛不丁问起十三牛前的某一段过往,又未点明事情内容,叫我如何答复于你?”
任霜白静静的道:
“江先生且请稍安勿躁,这件事,虽然已过去了十三年,我一旦提起,江先生想必会有印象,十三年,对某些人说,时光漫长,对某些人说,却创痛犹新!”
江哲甫不悦的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霜白道:
“十三年前,发生的那桩事故,主角下是阁下,正是贵派现今的掌门人商宝桐,‘夺命无悔’商宝桐。”
双目骤睁,江哲甫大声叱喝:
“后生小辈,竟敢指名道姓、直呼奉派掌门讳号,真个不知天高地厚,大胆狂悖之极,你今天若是不把事情交待清楚,看你怎么走出这‘九全堂’!”
淡淡-笑,任霜白道:
“各位还算稍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