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点谦虚,将山门叫做‘九全堂’,隔着十全十美、无懈可击的境界多少略差-步,否则,我还真怕出不去哩。”
江哲甫怒道;
“姓任的,不必徒逞口舌之利,你来此的目的何为,大可摊明了讲,是好是歹,本派包管接着就是!”
任霜白道:
“有个人,我提一提,不知江先生记得不记得?”
江哲甫脱口道:
“谁?”
任霜白道;
“‘九心绝屠’屈寂。”
先是-愣,江哲甫突兀怪笑起来:
“我道你说谁,原来是这个自不量力、徒取其辱的匹夫;不错,我记得他,记得可清楚了,就算十三年不曾见过,他-露面我绝对认得出来,嘿嘿,姓屈的当年那副狼狈样子,我现在还印象深刻!”
任霜白道:
“这么说来,他那次的斤斗一定栽得很惨喽?”
江哲甫回忆过往,那档子风光露脸的故事,主角虽非他本人,亦不禁意兴遄飞,两眼发亮:
“逞强出头,也要掂掂自己的份量,估实个人的能耐,看看够不够上台盘的本钱,才好决定伸手不伸手,姓屈的却自大自傲,目无余子,将自己当做了大霸天,愣要替那左纪长出面找场,他把我们‘九全堂’看成什么样的把式啦?能让他想来就来、待走便走?!”
任霜白道:
“听说,左纪长在仓河附近的-个镇甸上开了一家武馆,是贵派第三代的一位弟子上门踹场,结果左某技输-等,被贵派那位弟子砸了招牌,弄得混不下去,憋足一口怨气往求谊属表舅的屈寂,屈前辈却情不过,这才暗着左某登门论理,讨还公道,岂知公道不曾讨回,自己反倒搞了个灰头土脸……”
江哲甫口沫横飞的道:
“你这话就差了,大大的差了,什么叫‘上门踹场’?仓河两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