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派’的山门宝地?”
黑袍大汉道:
“你全说对了,尊驾找了来,想是有所指教?”
任霜白欠欠上身,道:
“不敢,我只是想见见一位高姓为商,大名叫宝桐的前辈!”
黑袍大汉楞了楞,紧盯着任霜白道:
“尊驾要见的人士乃是本派第三代大掌门,也是我的师父,不知尊驾欲见家师,所为何事?”
任霜白和颜悦色的道:
“并不是信不过老兄,实在是我请见尊师的事由重大,决非老兄能以解决,还麻烦老兄代为通报一声,容我面禀令师,详陈始末……”
略一犹豫,黑袍大汉道:
“好吧,我这就进去禀告家师,不过,尊驾的名讳尚请示下,也好叫家师有个斟酌。”
任霜白道:
“我姓任,任霜白。”
黑袍大汉并没有什么异常反应,显然不知道眼前的人物是个什等角色;他匆匆转身入内,很快又奔了回来,冲着任霜白比了个“请”的手式:
“任朋友,劳驾前厅奉茶。”
仟霜白拱拱手,举步进门,他跟在引路的黑袍汉子身后,行走从容?毫无艰滞摸索之状,而直到如今,穿黑袍的这一位还未察觉他是个清眼瞎子。
经过铺设着青石板的院落,来到正屋的大厅,黑袍汉子延请任霜白入厅就坐,然后疾步退下,半晌,另一个满月面庞,双耳垂轮的中年人已负手而入,来人不但生相福态,且颇堂皇,如高踞案堂之上,倒挺有几分官威。
站起身宋,任霜白笑得甚为谦恭;
“是商前辈?”
那人细细端详着任霜白,语气淡漠的道:
“我大师兄正在静室坐功,无暇见客,任老弟,你有什么告诉我也是一样。”
任霜白低声问:
“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