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扯落的,赵若予,是你用杀伐和鲜血扯落的!”
赵若予强硬的道:
“我没有错,我仅是收回了原来该得的,铸成大错的是耿一坤,是你们这一伙人不明辨是非、不知就里的愚忠!”
摇摇头,靳百器沉痛的道:
“不,这其中尚牵连着道义、渗合得有尊严,更惶论责任的承担及肝胆相照的手足情分?赵若予,你澄清了一件事,但这并不能改善什么,该来的,仍然会来!”
赵若予僵木的道:
“我原未期望改变什么,我也知道改变不了,我只是要你明白,天下事,并非全像表面上那样看来理所当然,天下人,也不若皮相那般表里一致,每人的立场不同,观点自异,黑白之间,亦就各有见解了。”
忽然,靳百器高声呼喊:
“嫂子,我是靳百器,我请你回答我一句话,赵若予说的是真是假?”
经过片刻的沉寂之后,终于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对靳百器而言,这个声音他是太熟悉了,没有错,是庄婕在说话:
“百器……若予说的是真话……”
一阵熟血翻腾,本来不想再问下去的靳百器又忍不住愤怒的大吼:
“既然如此,你对耿大哥难道就没有一点夫妻之情,没有一点鹣鲽之爱?这些年的相处,你待耿大哥的温柔体贴,莫不成全属虚假?”
唏嘘了一声,庄婕似在挣扎着道:
“当然也不会毫无情感,但……百器,你叫我怎么说好?男女之间的缘份,是桩错综复杂的意识演变,你不能拿一般的定律去衡量……我承认对不起一坤,可是我没有法子,我也拒绝不了赵若予……”
靳百器暴烈的道:
“大哥知不知道小杰的事?”
庄婕在人墙之后,显然有些激动了:
“他不知道,百器,他不知道对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