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慈悲,你认为我该让他晓得?”
靳百器咬着牙道:
“我还要请你说明一件事,当夜‘大龙会’倾巢前来破壁,你和赵若予事前是否已有勾结,预为内应?”
庄婕突然迸出哭腔:
“不,我没有!靳百器,我虽不比三贞九烈,但还不至如此龌龃!”
赵若予沉下脸道:
“靳百器,你不要太过份——”
靳百器狠辣的道:
“生死之断,最好还是先弄清楚,我不能造成沉冤,更不可恕过淫邪,三头对面,话说明白,血刃之下,庶无遗憾了!”
一直站在旁边,寒着面孔不开口的“大灵官”勾顺德,忽的凑近赵若予,又低又急的讲了几句话,赵若予微微点头,冲着靳百器道:
“看来你我都不会再有遗憾,靳百器,你们的人已经来了。”
靳百器自然知道他的人已经来了,如果他用这么高亢的声音对话,还引不起己方人马注意,这场仗还能打么?
首先出现的是牟长山,他一头窜到靳百器身侧,目光瞥见,嘿嘿冷笑:
“怪不得才打到一半,这干杂碎就忽然收尾了,原来还留了这么-手,靳兄,到底你的见识高,早早便看破了他们的奸谋!”
赵若予淡漠的接口道:
“靳百器,在动手之前,我认为你应该知道一件事——你的老伴当孟君冠、胡甲都在我们掌握之中,若是你顾意考虑改变立场,我就释放他们跟你回去,否则,他们的生命就由你负责了。”
唇角抽动了一下,靳百器冷酷的道:
“无须拿孟君冠和胡甲的性命来威胁我,眼前既成的事实,没有任何人能以改变,我想,他们两人宁肯舍生取义,也不愿忍辱苟存,活着是‘鹰堡’的兄弟,死后为‘鹰堡’的血魂,便有不幸,亦不枉为一条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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