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百器缓缓的道:
“为什么来不及挽回?挽回的方法有很多。”
赵若予神色幽黯的道:
“当年,我的武功比不上耿一坤,实力更不用说,明争必然争不过,暗夺则为我所不敢,何况他们已举行过夫妻仪式,有了名分,我在力不及、名不正的情形下,除了忍气吞声、谨记此仇,还有什么办法?”
靳百器道: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段往事,赵若予,据我所见所知,当家的一向伉俪情深,夫唱妇随情感极其融洽,嫂子待人温厚,禀性娴淑,应不是你所说的那一种人,我认为——”
打断了靳百器的话,赵若予略略提高了声调道:
“靳百器,我只是告诉你一段真实的过往,并非请你来裁决是非,我之所言,分毫不假,庄婕尚在,你可以亲自问她!”
默然片刻,靳百器艰涩的道:
“你所说的孩子,可是小杰?”
赵若予斩钉截铁的道:
“当然!”
一幕幕的往事,立即像走马灯似的回转在靳百器的脑海里,是了,“马家老寨”岑玉龙对孩子超乎寻常的关切,“大龙会”千方百计的四出搜寻孩子踪迹、“祥福镇”郊的掠劫行动……这些环节串连起来,大大证明了赵若予对小杰的特异感情与不合常理的喜爱,而任何人都不可能对仇家的骨肉产生这种认同,除非——孩子的血源另有所依!
靳百器喃喃的道: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多少年的相处、多少年的交命交心,怎么会一点都看不出来,一点蛛丝马迹都看不出来?他们原是那么恩爱的啊……”
赵若予冷冷的道:
“那只是做给你们看的,靳百器,这出好戏,早就该落幕了。”
靳百器双目中闪映着赤漓漓的血光,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幕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