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驹脸色顿变,急忙抗声道:
“我只管奉命行事,上头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一概不知——”
范明堂露齿微笑,形态泛着几分狰狞:
“齐朋友,我们原是同行,你为‘大龙会’刑堂的‘先斩手’,我是‘鹰堡’刑堂的‘红棍老五’,同行相遇,正该亲近,并相互印证心得,你可以宽怀,你不知道的事,我不会硬逼你说,但是,你知道的事,我也不会让你留着,在这一方面,我是颇为体谅他人的……”
齐家驹不由脸红脖子粗的嚷嚷:
“你用不着吓唬我,这一套我清楚得很,打谱非刑逼供,我断断不受——”
嘿嘿笑了。范明堂闲闲的道:
“受与不受,由不得你,齐朋友,这就要看你的耐力够,还是我的道行高了!”
齐家驹转头面对靳百器,愤愤的叫:
“两国交兵,不杀降将,我晓得你是‘鹰堡’的二当家靳百器,你倒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啊,怎么能够纵容你的手下如此胡为?”
靳百器双臂环胸,和颜悦色的道:
“你恐怕误会了,齐朋友,我的手下并不要杀你,甚至并不愿委屈你,只是问你一点消息,还希望你能充份合作,实话实说,这样,我们愉快,你也愉快,两全其美的事,何乐不为?”
齐家驹像是在和谁挣扎: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
范明堂带着两名兄弟走了上来,把齐家驹往当中一夹,然后,他拍着对方的肩膀笑道:
“看开点,齐朋友,‘鹰堡’和‘大龙会’的争战,对你而言,已经算是过去了!”
靳百器目送着押下齐家驹,大头目郑祥松已走了上来,边哈着腰道:
“禀二当家,场子业已清理过,斩敌五十一员,俘虏一员,我方阵亡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