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他愣愣的望着靳百器,突然五指一松,双刃刀“哐啷”坠地,随即嘶哑的大喊:
“我认栽了……”
靳百器阴沉的道:
“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朋友,你算聪明,知道该怎么死法才不叫愚蠢!”
那人仍跪着,咻咻有声,火苗子照着他宽扁的面孔,一阵青一阵红的变幻不定,他搓扭着双手,似乎连站立的姿势都不知怎么摆了。
靳百器道:
“你的姓名?”
咽了口唾沫,这位败军之将沙哑的道:
“齐家驹。”
靳百器冷冷的道:
“在‘大龙会’,你是干什么吃的?”
这齐家驹垂头丧气的道:
“‘刑堂’‘先斩手’……”
靳百器道:
“倒还是个人物,你那两个伙计呢?也是‘刑堂’的‘先斩手’?”
点点头,齐家驹道:
“不错,他们和我的职位一样。”
靳百器眉梢子微扬,大声道:
“这里是谁在负责指挥?”
又咽了口唾沫,齐家驹模样十分窘迫的道:
“呃,是我。”
上下打量了齐家驹一会,靳百器缓缓的道:
“是你?你负此地的全责?”
齐家驹有些不服气的道:
“这不过是一片酱园,堂口派我来负指挥之责,以我的职位来说,并未高攀。”
靳百器没有发怒,反而颔首道:
“说得也对,这只不过是一片酱园罢了,的确不需要小题大做。”
范明堂在一边道:
“二当家,这姓齐的得好好问一问,以他在‘大龙会’的身份,肚皮里必然装了不少有关‘大龙会’的机密,审出来的对我们可能大有裨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