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没有伤者,这一仗,打得漂亮,赢得过瘾……”
哼了一声,靳百器道:
“不是我打你的高兴,郑祥松,这一仗赢了实在不算什么,眼前才只是开头,往后去,包管越来越艰险,你等着瞧吧!”
郑祥松陪笑道:
“二当家断事还会有错?我不用等着瞧,现在就心悦诚服啦。”
靳百器忍不住笑骂道:
“好一副油腔滑调,还不赶紧滚到一边办你的事去?”
郑祥松这头一走,那边崔六娘又凑了上来,尚未言语,嘴里便已“啧”“啧”有声。
靳百器道:
“大娘,你又发现什么稀奇古怪了?看你表情上面,光景大概挺玄吧?”
崔六娘伸手一指先前冒出伏兵来的那些口大酱缸,形容夸张的道:
“二当家,我刚才过去查看了一下那些个酱缸,你猜里面有什么古怪?”
靳百器摇头道:
“我怎么知晓?”
崔六娘口沫横飞的叙说着:
“这式酱缸,是属于口阔肚圆的一种,里头足足可以藏下两个大活人还有转身的余地,不但如此,他们尚把缸底下挖空了,做成能够平躺的一条洼沟,沟底尚铺着褥子呢,另外酱缸的下沿极为巧妙的钻有气孔,方便呼吸,亦可向外窥探,我刚才摸进去搜索,还好,幸亏缸与缸的中间不曾掘有地道相通,大概是时间太仓促,他们来不及再把工事扩大,否则就真叫壮观了!”
靳百器道:
“‘大龙会’的一举一动,多有心机,只从这个小据点的布置来看,他们竟亦费了一番经营,大娘,次第行事,我们要更力口谨慎了……”
崔六娘道:
“我省得,就只现在,一颗心还高悬着,不到事完,哪里放得下!”
靳百器道:
“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