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做到,腹部强烈的痛苦不仅扯歪了他那张马脸,原来挂在脑门上的冷汗更一颗一颗顺颊流淌,终于,他嘘着气放弃了努力,然而,手中的青竹棒已握得死紧:
“也罢……靳百器,我就算是个买肉或卖肉的,买卖之间价码却订得不低,你要从我身上称量,休想白搭!”
靳百器道:
“这就要看你现在的能耐了,仇瞎子!”
仇吟松憋着嗓门吆喝:
“金花,咱们准备凑合凑合吧。”
愣了好半晌的“巧真狐”金花,此刻才如梦初醒般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她趑趑趄趄地走上前来,声音发干地道:
“瞎子,像你眼下的光景,能成么?”
仇吟松怒道:
“不成又待怎的?莫非便呆坐在这里专等姓靳的来剥皮?”
金花愁眉苦脸地道:
“你是知道的,瞎子,咱们俩搭配管搭配,主力仍然是你,你已伤成这般模样,我怕你难以运功贯气,动起手来又栽跟斗——”
仇吟松面色顿变,大声咆哮:
“老子会不会栽跟斗用不着你这臭娘们来操心,尚未交手你就触我的霉头败我的兴,我看你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了!”
金花无可奈何地道:
“好吧,既然你非要再试一次,也只有随你,我无所谓,你自己的身子可得留神点!”
仇吟松寒着脸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他娘都能豁上,你还有什么抛不开的?等会你好歹给我加把力,说不定就此扭转乾坤,摆平靳百器!”
金花惨兮兮地一笑:
“但愿是如此,瞎子。”
站在那边的靳百器向着金花点点头,极有礼貌地道:
“你也要下来趟这湾混水么?”
舐舐嘴唇,金花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