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然后阿锤就走了。我又留下来帮孟婆子布置灵堂,弄完之后我就走了。对了,期间我还喝了两杯茶,并且和孟婆子聊了一会。”
“孟婆子后来为什么会出事?”
“这个我一点都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孟婆子家,又是什么时候走的?”吴警长问这话的时候,他旁边的那个警察便抬起头来看着我,而之前他都只顾自己喝茶,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
我说:“我应该是下午五点多到的孟婆子家里,走的时候大概是七八点钟吧,再具体的时间就说不好了。”
吴警长“嗯”了一声,然后他略略转头,看向了坐在我身旁的那个家伙。
“王四。”老头指着我问那男子,“昨天晚上他从孟婆子家里出来的时候,是什么钟点?”
王四道:“就是七八点钟的样子,没错。”
“后来的事你给说说。”
“从孟婆子家出来以后,我就一路跟着他来到镇上。后来他诬赖我偷他的钱包,我们就在警所旁边打起来了。然后这二位就过来,把我们带回了警所。”王四说话间往身旁一指,所谓“这二位”就是旁边站着的那胖瘦两个警察。
“那你们俩接着说说吧。”吴警长冲那二位努了努嘴。
那瘦警察便道:“昨天晚上我们俩正值班呢,忽然听到外面喧哗。我们就出来查看,原来是这两人在当街打斗。我们就把他俩带回警所询问。那偷钱包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是这个冯远驰故意寻衅生事。我们让他走吧,他还不走。我们也没办法,只好把他在旁边牢房关了一夜。”
“你们关他的时候大概是几点?”
“八点来钟吧。”
“好。”吴警长又转头看着王四,“听说你从警所出来之后,就又回孟婆子那里去了?”
王四大声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