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赵亮子在院外守了一夜。”
“这一夜再也没人进过那院子了?”
“绝对没人。”
“你敢肯定?”
“敢。”
“行了。”吴警长把两手拍在一起搓了搓,道,“这事就这样,大家都散了吧。”
“散了?”王四一愣,然后指着我问那老头,“他也散了?”
“散了啊。”吴警长撇着嘴说,“没他什么事,留他在这里白吃白喝的干什么?”
“怎么没他的事?”王四瞪着眼睛嚷嚷起来,“他是昨天最后一个和孟婆子在一起的人,现在孟婆子死了,不是他杀的还能有谁?”
吴警长冷眼看着对方,等他嚷嚷完了,这才伸手往旁边一指,问:“你认识他吗?”
王四看看老头旁边那个白净警察,迟疑说道:“这位警长……眼生得很。”
吴警长又问那胖瘦两个警察:“你们俩总认得他吧?”
“认得认得。”那两人连连点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那白净警察却也不看他们,只管低着头悠闲喝茶。
吴警长点着那瘦警察道:“你给介绍介绍,这位爷是什么来头。”
瘦警察陪着笑脸道:“这位是县里来的朱警长,三代仵作出生,是响当当的验尸高手。听说就算是省城出了命案,都得请这位爷过去看看呢。”
被称作朱警长那人听到此处,这才嘻嘻一笑,反手把茶壶放到了桌上。在他旁边的吴警长则拱手打了个揖,道:“兄弟,今天辛苦你跑这一趟。这几个不成器的蠢材,也得烦请你点拨点拨。”
朱警长还了个礼说:“哎,吴兄不必客气。本来就是小弟份内之事,何谈辛苦。那尸体我仔细勘验过了,其面部发青,肺脏干瘪,颈部有明显勒痕,指甲缝里有麻绳的碎屑——这一切都符合窒息勒毙的特征;从尸斑、尸僵以及死者的眼色来判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