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勉强,虽则我极希望听你说明经过。”
他往回走,说:“好,我说,信不信由你……”他将那天的经过说了,最后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纸包不住火的。东陵镇的镇民,并不是全部甘心受商家父子钳制的人,等在下将东陵镇闹他个天翻地覆,久而久之,便会有人挺身而出作证了。”
女郎沉吟片刻,说:“你这种做法,牵连不少无辜,不好。”
“在下只能做能力所及的事,绝不滥伤无辜。商大爷乃是泰山贼,广化寺的僧人意图黑吃黑,早晚要前来闹事。这次恶僧杀伤人命,放火毁镇,在下无力阻止,也阻止不了,因此不能编造在下的不是。镇民甘心替商家隐瞒,受些苦罪有应得。”
“我以为连累了镇民,总不是件好事。”
“姑娘既然自称是插手管事的人,在下不信任你。假使姑且相信你的话不假,那么,请教,姑娘该如何揭发商家父于的罪行?”
“当然直接去找商家父子。”
“哼!像金乡的郭知县般,用酷刑迫供么?”
“这……依你之见……”
“你别管我的事。”
“你可不能乱来,兖州车店的店主铁掌卞组带了三十余名高手住在商家,你如果前往闹事……”
“卞店主来了?”他欣然问。
“来了好几天……”
“且慢,还有一件事告诉你………”姑娘低叫,跟踪便追。
她本想将岳琳兄弟的事说出,但已没有机会了。艾文慈跳下一条深沟,藉草木掩身,老鼠般的窜走了。女孩子一是怕脏,二来是怕蛇。
那些深沟中草木丛生,水脏蛇藏,她怎肯跳下去追赶呢?
铁掌卞纶始终未能找到确证和证人,不能断定劫车的主犯到底是不是商家父子,对商家父子不能采取断然的手段对付,心中极为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