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面目.但他已从身影上看出,是那天拦截他狠拼四十余招的戴红面具女郎了。听口气似无恶意,而且即使想撤走也势难如愿,便深深吸入一口气。定下心徐徐站起说道:“姑娘定然是戴红面具的女郎了。在下南鸣,有何见教?”
女郎不住打量他,问道:“你为何不远走高飞?”
“冤屈不伸,远走高飞,不是大丈夫所为。”
“敌众汝寡,势孤力单,何不趋吉避凶?”
“行事只求心之所安,不问其他。”
“情势对你不利,还是远离为上。”
“六条人命含恨九泉,一人的冤屈待伸。人不能白死,真凶决不能逍遥法外。”
“驿车血案真不是你所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在下再没出息,也不至于去抢劫不值几文的骡车,更不会屠杀车夫旅客。在下不才.既非英雄,亦非好汉,但自信还不至于丧尽天良。”
“到底真相如何?”
“姑娘的口气,不像是商贼父子的走狗。”
“不是。”
“那你…”
“心存疑义,插手查问。”
“那你……你却在商贼的内宅助他,不无可疑。”
“请相信我。”
“在下从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你这种想法很可怕。本姑娘只希望知道经过情形。”
“你不以为是一面之词?金乡县的县太爷已判了在下的死罪,他就不听更不来信我这外地人的真供词。”
“本姑娘自会衡量谁是谁非。”
“如果在下不愿浪费唇舌呢?”
“你可以走,我不阻止你。”
他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姑娘果然不加阻拦。目送他举步。走了十余步,他突然组头问:“你真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