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的表情。
年洲最受不了是被人看不起,登时怒火上升,厉声喝道:“看什么?她不是叫你杀死的么?”
聋大师居然听得见,徐徐道:“你知道姚秀娟已经死了么?”
年训对他的能听会说,并不感到希奇,道:“不管她是伤是死,总归是你的责任。”
聋大师道:“她代你施展邪术,老钢有佛力护身,她害我不成,反而自食其果。因此,她的不幸遭遇,责任在你而不在我。”
杜希言道:“聋大师这话甚是。本来像年训这等人,不要讲什么道理,但他既然要评论是非,咱们自是不妨与他费点唇舌。”
聋大师道:“老衲忽然嗅到姚女的香气,讶然睁目观看。当时怀疑她是听了鬼啸之声害怕,摸到这边来求我庇护。谁知眼光到处,门口站的是个形象可怖的鬼怪,而巨举起手中钢叉掷来。”
年训插口道:“胡说八道她几时变成鬼怪了?
杜希言道:“这一点我倒是理会得,当她代你施展邪法之时,在对方眼中,看起来竟是鬼怪,有何出奇。”
年训诡邪地笑一笑道:“那么当他窥看此女入治之时,她是不是很美呢?”
杜孙二人一楞,心知年训既然这么说,必有根据,然则这位佛法精通的聋大师,居然曾作窥治之事么?
他们甚至连眼睛也不敢向聋大师望去,生怕他老人家无地自容。
只听聋大师道:“你若是想知道,老衲不妨告诉你。”
年训道:“你不否认曾经窥看她入浴,是也不是?”
聋大师道:“老僧虽然看她,但并不是偷窥。”
年训邪笑道:“那又是什么?她脱光衣服,请你鉴赏,是也不是?”
聋大师道:“那也不是,要知老僧在皈依我佛之前,原是有名的浪子,沉溺于欲海之中。幸而四十余年来,道心坚定,总算得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