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说孙玉鳞在当今年轻一辈中,是领袖人物,看他的气派,果然传说不虚。”
孙玉麟道:“阁下过奖了,兄弟一直追随杜兄,自知算不了什么人物。”
杜希言道:“年训,闲话体提,我们已亲眼看见你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意欲暗杀这位聋大师,此事若是传出江湖,你也没有面目可见天下英雄了。”
年训道:“那老秃驴既不聋,又不哑……”
孙玉麟仰天大笑,道:‘年训,咱们都算是有些身份之人,纵然是有不解之仇,但言语之中,也不可带脏字伤人,是不是?”
他那豪爽的笑声中,含有强烈的瞧不起年训之意。
年训勃然大怒,可是对于孙玉麟的指责,又找不出反击之言,是以憋了一肚子气,不禁连声的冷哼。
杜希言道:“孙兄说得甚是,年训你太没有风度啦!”
年训道:“见你们的鬼,你们到底想与我一拼呢?抑是单单在嘴巴上逞能?”
杜希言道:“那个女子是谁?”
年训道:“你问这个干吗?
杜希言坚持道:“她是谁?”
年训不知如何,竟然回答道:“她是此寺的一个僧人的嫂子。”
杜希言道:“她现下怎样了?可曾死亡?”
年训道:“我怎么知道?你何不问问那个聋子?”
杜希言道:“她先抛掷一块银牌,你也在这时扑入房来,可见得她是受你指使利用的,既然她是帮你之人,你居然也不瞧瞧她的情形,真是毫无心肝之人。”
孙玉麟道:“这是因为他晓得那女子要死之故,假如此女早知答应帮他之时,已是自寻死路的话,她一定不肯帮他对付聋大师。”
年训冷冷道:“我怎知聋子会向她下毒手?”
他侧眼望去,但见聋大师定睛望着自己,慈祥的面上,微露鄙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