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训用讥讽的声音道:“啊!我明白了,你偶然看看,只不过是昔年积习,尚未尽除而已。”
聋大师道:“那也不是,老油只不过是以身试魔,瞧瞧自己究竟修持到什么地步,因是之故,老钢总是在月圆之夕,才偶一为之。当然,兰因絮果,已结于被时,所以今日老油,费尽心力,为她保全一命,也点醒她早点迷途知返。这段公案一了,老销就无牵无挂啦!”
年训虽然还有不少挖苦讥嘲的话,可是对方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段事,看来一点也不在乎背个黑锅。这么一来,他纵然能把事情说得像是聋大师实系贪欲好色,究竟没有用处。
因此,年训放弃了这个念头,口中道:‘我且瞧瞧她死了没有?”
聋大师马上应道:“她当然死了。”
年训一楞,道:“那么你何以说是费尽苦心,保存她一命?”
杜孙二人也觉得希奇,是以侧耳听去。
聋大师道:“她若是能不堕轮回,免了炼狱之苦,岂不是比苟延残喘还好吗?”
这话只听得杜孙二人,也不以为然起来。
年训仰天冷笑,道:“你既是佛门弟子,想来不会打诳,她既是已死,我也不必查看啦!但聋子你的道理,实在欠通。好在不关我事……”
他的目光转到社希育面上,接着道:“杜希言,你们是两个齐上?抑是单打独斗?”
孙玉麟胸膛一挺,豪气勃发,道:“当然是单打独斗啦!”
杜希言接口道:“这回你使不使用邪法?”
年训瞪他一眼,一方面是恨他说风凉话的意思,因为他的邪法,似乎已被这个老和尚克住,有难以施展之感,但另一方面,他又拿不准对方倒底是不是已知道自己这种窘境?假如他们尚未得知,则对他们来说,实是一大威胁,定能使他们诸多顾忌,不易放手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