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自身这个实力的好手来说影响不大,但生死之间,慢上刹那便是天渊之别。
经过这么久的闯荡,孟奇已经有了基本的江湖人士自觉。
而张远山看到孟奇这么做,才忽地醒悟过来,解下了螣蛇剑,他原本不是如此粗心大意之人。可今日实在魂不守舍。
两人相顾沉默,直到小二按照吩咐,送来了两坛女儿红、一碟蚕豆和碗筷。
孟奇提起酒坛,给自己和张远山各倒了一碗。端起道:“干!”
张远山吐了口气,端起酒碗,与孟奇碰了一下。仰起头,喉结蠕动。咕噜咕噜就喝完了一碗。
孟奇同样如此,只觉一股灼热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然后再倒了一碗:“干!”
虽然酒不够烈,但连续三碗后,很久没有喝酒的孟奇还是有了点眩晕,胃袋翻滚,差点吐了出来,赶紧夹了几颗蚕豆,放入口中。
张远山喝得很急,酒意上涌,脸皮发红,怔怔望着面前蚕豆,突地开口道:“孟师弟,还记得你第一次喝酒的时候,被酒呛得咳嗽吗?”
“记得。”孟奇老脸微红,那是完成朵儿察任务时,自己忘了这具身体之前并未喝过酒,一口干了以后,不仅反胃难受,而且呛得咳嗽,而张远山早有预料,很会照顾人的递来一杯清茶。
也正是因为这个举动,自己才真正觉得平时沉稳得仿佛领导的张远山是值得结交的朋友。
“那时候虽然有性命危险,有任务压力,但却比现在快活很多……”张远山痛苦地说道,又斟了一碗酒喝下,不待孟奇回答,又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没看到真真,但我知道她肯定很难过很痛苦,因为我也一样。“
“我一直打算的是闯过真武北斗阵后,下山往北周游历,用途中结识、两情相悦的借口将她领回家,可是,可是,家主和父亲突然让我与明溪师妹定亲。”
孟奇算好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