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吴天赐继续拍打自己的胸口,旋即,原本不算大的眼睛就瞪成了两个灯泡,“怎么还沒打起來,这里不是早就进入喇嘛沟的地界了么,黄胡子难道连外围流动哨都沒派出一个來,。”
“派了,全吓得缩回麒麟岭,也就是游击队原來的老营里头去了。”原本在黑狼帮中坐第十把交椅,现在做了读力营三连连长的杨三凯闷声闷气地回应,“连他放在外围拱卫老营的几支小部队,也一溜烟全跑回了山上,眼下除了麒麟岭之外,四周已经沒有了任何敌人,就等明天一早游击队恢复了体力,强行攻山了。”
“怎么会这样。”吴天赐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全落了空,瞪着两只小眼睛,茫然地嘟囔,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问題所在,鼻子和上嘴唇抽搐在一起,嗓子眼里一阵阵发苦。
上当了,又上当了,自己千方百计给红胡子下套,沒想到不知不觉间,又上了老狐狸的当,说是让读力营观战,不准插手游击队和黄胡子匪帮之间的争斗,这边两家私下里达成的协议,黄胡子本人可能清楚么,看到游击队和读力营一前一后向自己开了过來,以他手中刚刚恢复了不到全盛时期三成的实力,怎么可能还有勇气把兵力分散开,在野外等着给游击队和读力营的联军当开胃小菜吃。
这就叫借势,借得不知不觉,堂堂正正,让被借的人根本说不出任何话來,终于看破了红胡子的神來之笔,吴天赐佩服得好想找地方大哭一场,老狐狸,在油锅里炸了三遍浑身上下都被油炸透了的老狐狸,你既然有这本领,干嘛不早点儿表现出來,故意装笨糊弄几个小字辈玩儿,难道非常过瘾么,。
然而木已成舟,吴天赐想搞破坏也找不到下手机会了,况且他现在最着急的不是继续对付红胡子,而是如何才能补救自己跟周黑碳两人之间的关系,目光迅速在帐篷里扫了扫,他又看到了如老僧入定般闭目养神的红胡子,赶紧将肚子里的其他杂念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