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抛在脑后,轻轻嗓子,第三次大声提议:“营长,各位同仁,游击队的王老前辈,本人在马车上突然想通透了,这为国锄歼么,原本就不该分你的事情,我的事情,谁帮谁的忙,收拾黄胡子,是咱们大家的事情,与其让他凭险拒守,跟游击队拼得两败俱伤,不如咱们两家联袂而上,一下子就将其打懵了,避免那些沒必要的损失,。”
“这个”周黑碳眉头皱了皱,脸上的表情很是犹豫,在吴天赐到达之前,关于明天早上如何攻山,他已经跟红胡子达成了初步共识,如今被后來者横插一杠子,无论是出于一番好心,还是虚情假意,都有些让人心里头不舒服。
倒是红胡子,对外边任何变化都能做到波澜不惊,慢慢地抬了下眼皮,用昏黄的目光扫了吴天赐一眼,点点头,笑着说道:“怎么,吴参谋怎么又想两家联手了,我记得前天晚上,你不是还希望我们游击队证明自己的实力么。”
“醉话,都是醉话,我这人酒量浅,不喝正好,一喝就高,您老如果不信,尽管问问周营长,问问其他弟兄,他们都知道,我吴某人酒后的话不能算数,所以从來不跟我较真儿。”吴天赐连连摆手,一边低声替自己前倨后恭的行为辩解,一边用眼神向周黑碳求援。
对周黑碳而言,留着这么一个活宝参谋长向上头替读力营争取粮饷补给,远比抛弃他再换另外一个人來有利,当然,前提是此人不能老想着跟自己争权,不再公开跟自己唱反调,因此,念在吴天赐今晚的特殊表现上,轻轻皱了皱眉头,笑着附和道:“是啊,红爷,他就是这么一个妄人,您老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说实话,上头派他到我们读力营來,也只是为了方便联络,并沒要求他过多参与营内的各项决策。”
“是啊,是啊,我初來乍到,对情况了解得少,原本就不该多嘴多,前天是真的喝高了,就瞎嚷嚷了几句,酒醒后一直非常后悔,所以才让马车一路不停地追了上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