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炒炙的灶台和锅子了,帮内一共四种灶,鸡囚灶和塘锅灶昨天都跟你说了。”
“那边那个是炉灶,也就是小炉子,用于少量煅药和临时小炒用的。最后一个叫围灶,就是临时找几块砖头围起来,用于煨制、炆制、煅制药物。”
宋谦突然问:“师傅,你会煨附子吗?”
徐谦福看了看宋谦,而后说:“你知道的还不少嘛,煨附子是我们建昌帮内绝艺,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大药店和大药栈的头刀师傅才会,拢共还不超过十个人。”
“那我……”
“早着呢。”徐谦福把宋谦领到了灶前,说:“先学烧火!”
“哦……”宋谦闷头答应。
徐谦福而后一点点教起宋谦炮炙来,学会了烧火就开始教炒药。
传统药行是个苦行、累行、脏行,炒药就是一身汗,满身土。之前宋谦学的都还是干净的活,炮炙可遭老罪了。
尤其是传统的手工炮炙,一天下来,宋谦感觉自己都快熏透了,就像是过年杀猪熏肉似的,宋谦估计把自己挂在那里,放几年都不会烂。
但收获也是巨大的,建昌帮的炮炙技艺在全国都是最顶级的,药行有句名言,叫做“建昌认同似金规”,可见评价之高。
徐谦福又是帮内最顶级的药工,当然,也是个很优秀的厨师。
所以,宋谦在炮制上面的最后一块短板也在迅速补齐。
“拜药王!”
“拜!”
又是一年拜药王。
只是宋谦的位置已经安排在前面了,而不是最外缘的小喽啰了。
而齐小哥还在最外缘。
“炆法是我们建昌帮的一大特色。”徐谦福考教起了宋谦:“你知道炆制的炮制手法是从哪里来的?”
宋谦试探性地问:“也是从做菜上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