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爷就从没有不说一声就夜里不归的时候。”
魏长乐看向胡夫人,问道:“那么在此之前,夫人可察觉胡大夫有什么地方不同寻常?”
胡夫人摇头道:“老爷两年前开始撰写医书,很少出门,除了每个月去医馆坐诊三日,其他时候都是待在家里。他早睡早起,没有特殊事情,从不打乱时间。”
“对了。”胡达道:“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不寻常。”
“什么?”
“家父早年加入药王会,和陈会长以及董副会长交情很好。”胡达道:“可就在最近,两人先后过世,家父心情沉重,有时候呆呆坐在书房,就像失了魂。”
魏长乐立刻问道:“那两位过世后,胡大夫可有和你们论及此事?”
“前几天陈会长过世,家父得到消息,当天晚上一夜未眠。”胡达回忆道:“我去劝他歇息,他莫名其妙跟我说,如果他哪天不在了,让我不要想着进入太医署,只要将他的医书整理好,将自家医馆传承下去,多救几个人就不虚此生.....!”
“他不想让你进太医署?”魏长乐问道:“杏林中人,不都是以进入太医署为傲吗?”
胡达摇头道:“家父年轻时候似乎也是这样想。但后来他不知道为何断了这个念头.....。而且那晚也不是他第一次告诫我不要进太医署,以前也是提过好几次,似乎....似乎进了太医署,会给家族招来灾祸一般.....!”
“你为何会觉得那天晚上与你说的话,是莫名其妙?”
胡达道:“家父的身体很好,而且注重养生。他不过四十多岁,年富力强,所以从未和我提及过他个人的生死。但那天晚上他突然担心自己不在,让我觉得很是奇怪,所以我才说莫名其妙。”
“他昨晚没回来,你们没有派人去找?”
“自然是找了。”胡达道:“家父虽然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