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伤,为无数人诊病,但其实没有交往多少朋友。以前他与人来往就少,自从开始撰写医书后,交往的人就更是寥寥无几。他交往的几户人家,我们都派人去找过,但都没他的消息。在神都的亲戚家也去找过,一样没有音讯。”
魏长乐微一沉吟,再次问道:“他出门的时候是乘坐马车?”
“是。”
“那车夫也一直没回来?”
“没有。”胡达道:“老苗头在我们家待了十几年,祖父在的时候,就是家里的车夫。家父每次出门,也都是老苗头驾车,他对我们胡家忠心耿耿,家父也把他当做自家兄弟看待。”
“你父亲可结识过胡人?”
胡达立刻摇头,“没有。不瞒大人,家父对胡人没有任何好感。当年塔靼南下进犯,家父义愤填膺。他还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朝廷不但要提防塔靼人,还要提防西域胡人。许多西域胡人在神都定居,人数越来越多,必须得到控制,否则搞不好哪天会出大乱子.....!”
魏长乐心想,这样看来,胡长生也是有些见识。
如果是对外人表现出厌恶胡人,或许还有做戏的可能,但是对亲生儿子表达出对胡人的厌恶,那就真的是骨子里反胡了。
这样一个人,当真会与胡人联手为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