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什么事?”
跟着魏长乐进屋的那名夜侯冷着脸,“是不良将问你,还是你问不良将?”
“你说的敲诈,到底是怎么回事?”魏长乐跟着问道。
胡达道:“大人,你们监察院监察百官,应该知道周兴的所为。他不知道哪里得到消息,知道家父失踪不见,所以立马登门,声称会全力找寻。但京兆府主动帮你找人,不给个百八十两,根本打发不了。”
“原来如此。”魏长乐心想还以为京兆府也在调查金佛案,甚至也查到胡长生这一步,却原来是想找机会敲诈,“你们胡家家大业大,区区百八十两银子也算不得什么。”
胡达苦笑道:“大人说笑了。这两年被周兴盯上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如果只是百八十两银子也就罢了,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他们会利用各种名目要银子,无中生有给你编排事情,到最后家业全都搭进去都未必能平安。”
魏长乐扭头看向边上的夜侯,寻思监察院监察百官,如果真有此等事情,监察院为何还能任由周兴猖狂?
那夜侯倒是干脆,低声道:“大人,周兴不归我监察。”
方才周兴掩饰不住对魏长乐的敌视,魏长乐心中奇怪,也不知道为何素未谋面,对方会有那样的敌意。
但此番前来主要是为了办案,先不管周兴,问道:“胡长生是昨日出门?”
“昨天午饭前。”胡达道:“本来马上就要用餐,家父却突然让人备车,然后什么也没说,匆匆离去。我们以为他有急事出去办,所以一直等待。到晚饭的时候,依然不见回来。”
“以前可有夜里不回的情况?”
“有过。”胡达道:“但夜里不归的情况极其少见。而且自我记事以来,家父如有外出不归的时候,事先都会和家里说清楚,以免家人担心。”
胡夫人在旁道:“确实如此。我自入门,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