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他的人才品貌,倒勉强可与自己女儿相配。
“只是,”沈舒语气骤沉,“你才从君家脱身,若又和镇远侯传出纠葛,虽然为父相信你为人妻时绝无半点逾举,可别人会这么想吗?
世人总是不忌惮以最恶毒和下流的法子来揣测女子,为父不忍,你才从火坑出来,又陷入另一个流言的漩涡。”
沈青鸾沉默片刻,再抬头时,脸上居然满是轻松和舒适的笑意。
“父亲多虑了,女儿虽然对镇远侯另眼相待,可也还没到执意要和他在一起的地步。”
这样一句轻松的话,落在沈舒眼里,居然是愁肠百转。
他的女儿,自小就懂事。
可最让他心疼的,就是她的懂事太过。
此前她在镇远侯府备受搓摩,在娘家却是闭口不言。
焉知不是因为他身子病重不敢让他忧思,这才将苦果往肚子里咽。
他已经让女儿委屈了三年,若再凭着自己的心意将她嫁出去,那才是真正委屈了她一生。
思及此,沈舒心中警铃大作,痛如鼓擂。
再想到方才,那君呈松本是个爆碳性子,捏着硕大的拳头是连老虎都能打死的主。
可青鸾对他那样不客气,甚至当面怒斥让他滚,他也不曾生气,甚至言听计从。
当着他的面都如此,私下里,只怕对青鸾更是百依百顺。
想到这些,沈舒忽然心中既歉疚,又欣慰。
他招手让沈青鸾到近前,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
“乖女儿,都是爹不好,过去这些年平白让你受了委屈。好在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你还如此年轻,实在不必背负这许多。
世上这些男人,你若讨厌,爹便将他赶得远远的。你若喜欢,管他姓君还是姓什么,爹都要为你争上一争。”
沈青鸾抬头,凝视他温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