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慷慨仗义,谢他危难之时屡屡出手从未挟恩以报,更敬他虽出身坎坷,却从未自轻自贱,反而一路峥嵘向上。”
说着,沈青鸾微微咬唇,脸颊逐渐蔓出红晕,“父亲,自从合离后,我从未想过再嫁。
可若是要再嫁,青鸾……并未想过旁人……”
多少隐秘的情谊,随着这一声声剖白而得见于自己的内心。
寂静的屋子里,烛火摇曳,只听见父女两个清浅的呼吸声。
许久,沈舒才从女儿的大胆之中逐渐平静下来。
是了,他的女儿,一直都是这么胆大而坚定。
正如她觉出君鸿白不是良配,就立即回头止损,豁出一切也要合离。
而此刻,哪怕和镇远侯之间的一切是不能大白于天下的隐秘,她也毫无遮掩隐瞒,愿意光明正大说给自己听。
这份坦荡,世间大部分男子也多有不及也。
想到这里,沈舒心中不免涌起一股骄傲和慈爱之情,原本想好的话都尽数消散了。
深深地叹了口气,才道:“你知道的,父亲并未因你合离,便觉得抬不起头,更不觉得你此生应该常伴青灯古佛,不能见人。
你若有了意中人想成亲,父亲必定风风光光送你出嫁。可是,世间那么多男子,镇远侯与你最是难以相配,不为别的,便因为他姓君。
青鸾,你是沈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女儿,其中缘由,你该明白的才是。”
“女儿明白。”沈青鸾声音很轻。
“你明白,我就不多说了。”沈舒心里发酸,声音越发轻柔:
“镇远侯此人,虽是武将,却是难得的赤忱爽朗,他十四岁从军,小小年纪就能迅速收服边疆的将士,年纪轻轻便立下赫赫战功,便是父亲也多有不及。”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君呈松深邃出众的模样。
暗道若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