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秦世缨对于修造土堡和造车之事,很是上心,那就不妨以此为破局之法,如今看来用策用对了。”
戴义这才知道,张周不是在用一些方法来试探,而是早就瞅准了秦纮的软肋,算是对症下药。
“陛下,有张先生在,西北真可保安宁了。”戴义这时候便只需要拍马屁就行。
朱祐樘起身,本已迈出步子,闻言又有些感慨道:“朕想以他总制延绥、宁夏、固原等处军务,但可惜他始终还是威望不足,京师内,朕也离不开他!王威宁、秦世缨,朝中能臣辈出,可惜秉宽只有一个!可叹,可叹!”
戴义道:“不是张先生还收了唐寅为师弟?”
朱祐樘笑道:“秉宽是说要把唐寅调去西北,但他学艺不精,如何能堪当大用?就当先试试吧!朕也希望秉宽能多栽培几个能人出来!”
“张先生一心为朝廷,可敬可叹。”戴义再拍张周的马屁。
“呵呵。”
朱祐樘笑着往坤宁宫而去,大概他今天已没有什么心思去处理朝务。
……
……
刘健回到内阁值房。
李东阳已经先一步回来。
“宾之,你怎没去乾清宫?”刘健过来便问询。
李东阳先前是跟着马文升和刘健一起去乾清宫的,但半路被御马监的人给叫走,似是有什么事商议。
李东阳道:“陛下要派王守仁和唐寅二人往西北,一个是去打理王世昌的丧事,另一个说是过去给秦世缨当西席幕宾,随后布置让我去跟礼部商议王世昌治丧的细节……是说乾清宫有何事吗?”
文臣这边的任务,也是各不相同。
刘健这才将秦纮于乾清宫内的表现说出,随着他的讲述,李东阳和谢迁的脸色逐渐紧绷。
当说到秦纮在看到那份战车图纸前后的反差,谢迁已愤然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