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纮望着张周的眼光,带着几分欣赏和赞同。
甚至他都不再去理会马文升和刘健投射来的目光,似已没把这两位放在眼里。
……
……
内廷会议结束。
各自回去,张周和萧敬,负责陪同秦纮出宫,路上谈论一下西北用兵还有造炮车的事。
至于马文升和刘健,则是走另一条路,由陈宽引路。
“哎呀,要么怎么说秉宽不可或缺呢?本来朕也以为,这个秦世缨是个老顽固,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谁曾想就这么三言两语,他就心悦诚服了?呵呵。”
朱祐樘在屏退了这几位大臣之后,一脸志得意满,当着戴义的面脸上露出喜悦。
当皇帝的最怕西北用人不听他的。
不是每个人都像王越那样对皇帝和近佞言听计从,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王越那般的实力能震慑群雄。
戴义试探着问道:“这位秦老制台,会不会有可能……只是装出来的?”
作为皇帝身边亲近之人,戴义不能让皇帝的心起空,有些话难听他也要说,这是为体现忠诚。
朱祐樘笑道:“朕先前也跟秉宽探讨过,秉宽的意思,秦世缨虽是文臣,但朝中已无他立足之地,他要么在西北主持军务,要么回乡颐养天年,而先前他的功勋还不足以让他震慑寰宇,如此建功立业的机会,他怎会轻易错过呢?”
“啊?”戴义一脸不解道,“那他现在还……”
没说全,所表达的意思是,既然秦世缨有建功立业之心,还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要搞什么“御敌五策”,讲什么安民?朝上他哪有什么进取之心?
朱祐樘道:“在安远侯的事情上,朕或许对他过于苛刻了,他心中怎可能无丝毫的芥蒂?朕就是要对他推心置腹,以真心方能换来真心。何况秉宽也投其所好。秉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