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刻意去避讳,也并非是刻意要行事自专。”
“嗯。”刘健点点头。
除了立场有些相悖之外,张周也没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刘健在张周为人处世或者是道德方面,也挑不出张周的瑕疵。
李东阳问道:“陛下可有跟你提过,明日朝上当如何提及《会典》之事?”
张周琢磨。
相比而言,还是这位善谋的李大学士比较会问,也算是更务实了吧。
“陛下的意思,可能是要直接提出《会典》修撰已近尾声,到时再安排人手加以修撰,至于先前杨侍讲的功勋,陛下也会加以肯定,至于是否会提在下在其中的角色,在下也并不知晓。”
张周也是想提醒他们。
不要什么事都问我,我又不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
谢迁笑呵呵问道:“那你倒说说,你这书,到底是怎么修的?旁人煞费苦心,几十人未曾有大的进展,你三五月内就修好了?还是说你在到京之前,就曾有过修书的打算?”
张周惊讶道:“在下不是通过翰林院修书的进展,加上一些个人意见所成?可没有窃占功劳的意思。”
“行了吧。”谢迁白了张周一眼,笑呵呵道,“跟朝中臣僚这么说说就算了,在我们面前作何还要惺惺作态?这书,到底谁在帮你?”
张周道:“要说帮,可能是……程学士相助最多,还有国子监林祭酒帮在下参详,另外陛下也有意要修成此书……再就是……在下也提过,懂得一些堪舆玄空,或是拿未来已成之书,作为修撰的基础……所以在下说不敢居功。”
“啊?未来已成之书?你有天眼吗?”谢迁笑着,显然他不相信张周的鬼话。
张周却觉得很冤枉。
自己从来没这么坦诚过,都告诉你们我能知道你们未来成书是什么样子,当然不是几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