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迁,发现二人都没有要对此发表见解的意愿,便点头道:“也可!”
戴义听到这里,算是彻底松口气,笑道:“剩下的,就是翰林院参与到修《会典》的,都会以书成之功,官升一级,原先有过修书但暂且不在翰苑的,也酌情升赏。修书之细节,明日朝堂论定,三位阁老这次不会有何意见吧?”
戴义还算是客气的。
每说一件,不管是不是对内阁等传统文官有益的,他都会认真问询。
这也是方便他回去一件一件跟皇帝复述。
“嗯。”这次刘健只是点头表示同意。
戴义笑道:“那咱家便要回禀于陛下,有关修书的细节,不妨让张先生跟三位阁老细说。这也是陛下的吩咐,三位阁老、张先生,咱家先回。”
……
……
戴义得到其满意的答案,回去找皇帝回禀。
却把张周留下来。
送走戴义,刘健三人也没拿出对张周很不客气的神色,反而是用一种疑窦、生疏和感慨的神色,上下打量着张周。
刘健道:“秉宽,入朝也近两月,如何?”
张周怎么说也是翰林院的官,跟刘健他们是一脉相承的,刘健还是张周殿试的阅卷官,双方再怎么说也带着身份和地位上的差异,刘健怎么也要拿出师长的风范,不能让张周觉得自己小肚鸡肠。
张周拱手道:“回刘阁老,在下于翰林院停留时间日短,多在东宫和城外演炮场之间行走,回府后多念及修《会典》之事,不敢有所怠慢。”
谢迁笑道:“你挺本事的啊,你到京也不过半年出头的时间,就能做那么多事,旁人在朝一世怕也做不了那么多。”
张周道:“谢阁老言笑了,只因之前学过一些堪舆玄空之术,有算出来的就跟陛下提提,都也是为朝堂稳固,若是能为自己的仕途添点帮助,在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