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这话,娇儿,此番入府,将要受委屈的人是你。”
顾浔渊看着她,叹了口气:“此前不让你入府是担心宋惜月苛待你,如今确认了她是个十足的蠢货,你入府倒可算是保护你了。”
闻言,白娇娇摇头:“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不能留在你的身边,顾郎,我离不开你……”
说着,她踮起脚尖,将脸贴在顾浔渊脸颊上轻轻蹭了蹭:“有你在身边,我如何都是可以的。”
“傻娇儿,你这般好,叫我如何舍得你受苦。”
外间。
宋惜月站在暗角之中,静静听着里面的有情人你侬我侬,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不远处,贺兰隽坐在轮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什么东西,面色也是讳莫如深。
许久,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微微抬了抬手指,周冕便推着他,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此处。
到了外堂,周冕站在贺兰隽跟前:“子书兄,宋小姐她……”
“你觉得她蠢?”贺兰隽一口打断了他的话,斜着眼睛睨他。
周冕摸了摸鼻子:“这可不是我说的。”
“阿月只不过是过分心软善良,但一点都不蠢。”
说着,他递出了手中之物,示意周冕来看。
“这是什么?”
周冕眉心微凝,觉得贺兰隽手中木牌十分眼熟,似乎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但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来。
贺兰隽将木牌换了个面,递到他手上,道:“应当是某个南方小部族的图腾。”
闻言,周冕立刻反应了过来:“这是白娇娇的?”
“你们都离开城西后,阿月就暗中派人回去搜了那院落,这木牌是本殿下的人从墨玉身上偷来的,就是让你看一眼,看完了还给我,我还得还回去。”
周冕无语,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