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木牌丢了回去。
贺兰隽收起了木牌,道:“她是宋家唯一的女儿,自小便与本殿下一同经名师教导,十岁就曾一人一个时辰通关整条灯谜街,还对上了三个绝对,觉得她蠢,我看是你蠢。”
听了这话,周冕撇了撇嘴:“学问好不代表脑子好,她若真聪明,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不管她想和离还是想义绝,又不是做不到,何必去吃这委屈?”
闻言,贺兰隽垂下眼眸。
是啊,今日这么好的机会,阿月为什么还要生生咽下这份苦楚?
今上固然忌惮宋家势大,但偌大宋家,这点小事还不至于护不住她。
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做事,自有她的用意,你不必揣测。”
贺兰隽说着,手指敲了敲轮椅:“送我回去。”
闻言,周冕满是无语:“你就护着她吧!”
“无法,谁让她喊我一声哥哥呢?”
“我呸,你赶紧闭嘴。”
“大不敬,小心本殿下治你的罪。”
“贺兰子书,我今日可是帮了你大忙了,你就这般过河拆桥是吧?”
“对啊!”
“……冕实乃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