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乎的,很不巧,他在乎与不在乎,跟他熟与不熟无关。”
耶律松石道:“如此说来你瞒着他是对的。”
二皇子笑了笑:“能瞒得住才怪。”
他提起那少年的时候,眉眼之中也尽是欣赏。
“我和他也不熟,但我知道他有多大的本事他有多聪明。”
二皇子道:“所以指不定在什么时候,他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徐胜己道:“所以我让束休在外边。”
二皇子微微一怔,然后恍然:“原来如此。”
束休来这不只是为了给徐胜己打掩护,还是为了阻止叶无坷。
在相守山上孤独守望的束休,要守望的不只是徐胜己他们还有叶无坷。
“束休很难。”
二皇子轻声感慨了一句。
“是啊,他最难。”
徐胜己低下头。
束休真的很难。
他要帮助自己一心赴死的兄弟阻止救他兄弟的兄弟。
如果叶无坷猜到了这些一定会来,叶无坷来就一定能阻止徐胜己冒险。
可束休呢?还要阻止叶无坷。
一边是他兄弟,一边也是他兄弟。
当这件事有个结果之后,当徐胜己他们都已成功赴死。
回想起来的束休,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也如何面对自己?
徐胜己缓缓吐出一口气,却难以舒缓自己心中的积郁。
“生在大宁多好啊。”
耶律松石此时说道:“我见到你们此时的选择,并没有觉得大宁不好,相反,你们能愿意这样做,恰恰是因为大宁太好。”
“回归中原不是我这一代才有的想法,事实上,就只算近一百年来,我的家族一直都有这样的愿望。”
“可我们还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