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你帮我们把身份洗掉,不知有多少人死于对手剿杀。”
二皇子脸色微微一变,然后苦笑一声。
徐胜己说的对手,是他母亲。
“我们真是执拗到连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的人。”
耶律松石道:“我完全可以亲自去大宁求见皇帝陛下,可我却选择了这样一条路,你们两个完全有能力把自己择出去,但你们也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徐胜己道:“傻嘛,傻的人只会用傻办法。”
他看向二皇子:“魏君庭这几年来做了一些事,其实多亏了殿下为我们提供消息和庇护。”
二皇子摇头:“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毕竟我们都算不上成功者,失败者回忆过往,并无益处。”
徐胜己点了点头。
是啊,失败者回忆过往有什么意义呢?
“好在是有成功的希望。”
耶律松石继续说道:“耶律机被我囚禁,生不如死,现在阔可敌君侣唯一能用的就是我,这是咱们计划之中的事。”
“我现在最担心的其实不是阔可敌君侣,这个人比我们还极端,比我们还偏执,他既然走上这条路就回不去。”
“我最担心的是叶无坷......”
他看向徐胜己:“你比我和二皇子都了解这个年轻人,他会不会破坏我们的计划。”
徐胜己道:“他当然也想杀黑武汗皇。”
耶律松石道:“那就好。”
徐胜己道:“但若是要牺牲我们才能杀了黑武汗皇,他一定会阻止。”
耶律松石眼神恍惚了一下。
“他是那种可以舍生取义的人,但是他自己可以,是他在乎的人不行。”
耶律松石:“可我们三个对他来说,不该是他在乎的。”
徐胜己笑了笑道:“很巧,我们三个确实都不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