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把愿望藏起来,一边看着南边畅想一边朝着北边黑武卑躬屈膝甚至如同奴隶一样苟活。”
“如果在我这一代真的可以带着屈渤百姓回归中原,死并不可怕,所以我比你们两个还要坚决些。”
他看向二皇子:“你准备好了吗?”
李隆期笑道:“这个计划最早是我提出来的,你最不该问的就是我有没有准备好。”
徐胜己也笑:“人都在这了,死就已经注定,准备好死的人,就没有什么准备不好的。”
耶律松石道:“那就祝我好运吧,我现在要启程去见阔可敌正我了。”
徐胜己和二皇子同时起身抱拳:“一路顺风。”
耶律松石抱拳回礼:“愿你我,有来生。”
转身而行。
不久之后,马车上,耶律松石这才敢打开车窗看了往回看了一眼。
他的妻子左手领着他那个才满十岁的儿子,右手抱着他才满三岁的女儿还在营地门口看着他。
耶律松石的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
他没敢很用力的去和妻儿告别,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就让妻儿知道他有去无回。
作为一个丈夫,一位父亲,他不该有这样的抉择。
可作为大汗,作为屈渤数百万百姓的大汗,他必须做这样的抉择。
他的妻子应该是有所预料,所以眼中带泪。
而他的儿子还盼望着父亲早些回来。
小小少年期盼着,因为父亲已经答应他了,回来就带他去骑马打猎,如果他这次能成功射到猎物,父亲会把自己的佩刀奖赏给他。
女儿也在期盼着,因为父亲说过回来的时候会给她带回来好吃的。
妻子也期盼着。
只是期盼着他能回来。
“父亲......”
耶律松石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