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生逆袭的希望。
常欢先用春秋笔法说“捉婿”之事……
捉错人不必细说,主要讲他英俊潇洒,被罗家一眼相中。
“一开始有一点误会,两家都说婚事作罢。后来我到西山管煤窑、做蜂窝煤,罗家姑娘带着人去过一回……”
“她说,我们已经合过八字、写过婚书,这样悔婚让她没脸见人。她是认定我,不论我是养鸭还是挖煤的,都愿意嫁给我。”
晏小六几个听得“哇哇”直跳,常欢侄少爷不愧是晏家血脉,桃花运旺盛。
晏松年更是骄傲得像一只大鹅,只有他这样仪表堂堂,才能生出一表人才的儿子。
面粗心细的黎大郎轻笑两声……
罗家的煤窑是皇帝做主赔偿给晏家,据说还是最大的一个。常欢这种外行,做蜂窝煤还行,管理煤矿肯定有种种问题。
罗姑娘带着陪嫁管事一进门,就可以把煤窑拿回去。
接着连煤窑带蜂窝煤的买卖,重新回到罗家手中。
二千两的嫁妆,又还是在罗姑娘名下,晏家强吞会被人笑话。
晏鹤年父子将来可能外任,煤和常欢只能抛下,看顾不上。
到头来,晏家赔了一个常欢,什么便宜都占不上。
不知道六哥是怎么谋划的,真的指望常欢软饭硬吃?
远道而来的亲友来到锣鼓胡同,晏松年沉浸在卖儿子的喜悦中……
他早就羡慕老六能吃软饭,现在他的儿子更能干!
干到京城来!
就在此时,乐极生悲。
头顶一条挂在丝上的“吊死鬼”精准地落到晏松年的脖子上,迅速钻进他的衣裳。
“……我去!痒痒痒!什么鬼东西!”晏松年慌手慌脚地抓虫子。
他胆子大,地里见到小蛇都得“吧嗒”一声扯断,掐出蛇胆放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