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常欢啊,你怎么又黑又糙?你这样子,怎么去罗家吃软饭?”
早知如此,应该带上老大和老二来。
虽然他们已经娶了媳妇,说不定罗家不嫌弃呢?
常欢挠头:“烧煤嘛,烟熏火燎的,不就黑了一点点?我还好,阿豹比我还黑。”
“可人家阿豹不用吃软饭啊!”晏松年灵魂一击。
“他是想吃吃不到!”常欢哼哼,“你们行李真多啊?还好这回租的院子大,不然都放不下……跟我走!”
黎大郎在城门找好板车,兄弟们七手八脚把一箱箱沉重的行李搬上去。
晏松年拍着身上的土,诧异地问:“怎么是租房?你六叔中状元,皇帝没有赐宅院?小珣中探花,皇帝也没有招驸马?”
这皇帝有点抠门啊!
老六和小珣当初中举,扬州富商豪绅争先恐后送房送人。
常欢说:“想要皇帝赐宅,得当上大学士吧。”
“大学……什么士?进士还不是士?”晏松年闹不明白,只能感叹京城太复杂。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欣赏着京城的街景。
到过皇城根,从今往后他就是进过宫的人。
不过这北京城人虽然多、街边各式各样的商铺也多,但在晏松年的心中,还是扬州更好。
说不上谁比谁繁华,扬州像一个温柔缱绻的美人,更让人流连忘返。
这京城像什么呢?
大概就像皇宫里修仙的皇帝,既神圣又神秘。
常欢的娘就靠谱多了,一路上细细问罗家的情况,是怎么看上常欢的。
虽然她觉得自己儿子哪里都好,可二千两怎么听都玄乎,生怕常欢被人买去殉葬。
大概只有卖命才值这个钱。
黎大郎等人都竖起耳朵听,尤其是晏小四、小五、小六这几个小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