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咱们在信用社的账上,还有五十三万多?”
“友谊商店?面子?”
“咱们有多少钱,县里知道的一清二楚,先前苏县跟我说,要借点钱用用,我已经答应了,老支书那边也知道。”
如今市面上的商品还是比较有良心的,取的名字,也都比较简单,也没人敢把高档这两个字堂而皇之的打出来。
说白了,这些人买的并不是酒,而是面子。
“多找几个统计员,把工分统计出来,然后先定个差不多的日值,按照这个日值发,等年底的时候,再算总账,日值高了,就割出来,少了就补上,至于那些种地的社员,也都先按照一个标准发,年底再一起统计。”
别人借钱,他或许会舍不得,但苏慧晚那是别人吗?
“这样也好,苏县这次要借多少钱?什么时候要?”
孙向阳说道。
“对。”
“对了,你过来找我有事?”
“对,五十三万七千六百三十八块七毛四分。”
“明天我就去找苏副县,把钱转过去。”
但就是有人去买,愿意去当这个冤大头。
所以,孙庆余说自己有钱,并不是夸张。
如此一来,当干部的想要多拿工分,就得督促手下多干活,社员们赚的越多,这些干部拿的也越多。
再不行也可以想办法购买一些黄金,不管怎么说,都会升值,比起单纯把钱放在账上,或者藏在保险柜里,可要合算太多。
孙向阳言归正传。
孙庆余最终还是没绷住。
“对,物以稀为贵,打个比方,现在知青回城,城里一些父母打算下岗,让儿子顶替自己的名额,但具体做什么工作,可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孙向阳说道。
“行,听你的,就是一个月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