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大家还纠结过一阵,主要是他们的工作,想要多劳多得,也不好评定,这里面的线如何划分?
按照老支书的想法,他们这些人继续拿十个工分就行。
也就担心太过出格,要不然他都想在高档养生枣下面,打上一个印章:内供,或者特供。
“三毛?”
至于老支书,大队长,会计,妇女主任,这些人,拿的却是整个双水湾的平均工分。
其实,他原本不需要跟对方解释这么多,老支书那边甚至连问都没问便直接答应。
至于别人,就不需要解释这么多了。
在煤矿改革以后,整个双水湾的社员,只要肯干活,按照多劳多得的原则,基本都能拿二三十个工分。
孙庆余苦着脸说道。
他记得去年赶集的时候,有人卖鲜枣,八分钱一斤,就算晒干了,顶天两毛钱一斤。
这些钱,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孙向阳直接剖析开,讲给孙庆余听。
不过孙向阳却否决了老支书的提议,最后想了個折中的办法。
孙庆余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再次感觉到,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而县里那些眼巴巴惦记着双水湾账上钱的人,在看到双水湾把钱借给纸箱厂,或者说借给苏慧晚以后,也不敢再说什么。
“两块钱一斤枣?”
孙向阳点点头。
这钱只要月月发下来,账上的钱至少没那么显眼了。
所以,孙向阳这次卖的压根就不是枣,而是人情世故,是面子。
毕竟生产队虽然有一些枣树,但其实并不多,等熟了以后,大家摘点分分,解个馋什么的。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老支书那么一心只为双水湾。
恐怕还不如二锅头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