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是说结论,心里没有底。
“知道了!”老赵挂了电话。
晚上十点,老赵和沈致尘正在机场送杨宴如回美国,老赵接完这个电话,表情凝重,半天不说话。
“怎么了?看你脸色那么差。”杨总问。
“有件事,我一直没提。”老赵顿了一下,他想了好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说:“我手下有个律师,与徐映松的死有关系,但是我还有些细节没有查清楚,所以一直没提。”
杨宴如双手抱胸,没有说话,等着老赵自己说。
“没证据,不好说。”老赵动了动嘴,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你指的是那个叫陆浓的吧,去年,她在上海冠心病论坛,见过我先生,查流调记录,映松的案子里,我注意到了她。”杨宴如眉头挑起,淡定地说。
“你知道了?”老赵有些吃惊。
沈致尘拿餐巾纸擦擦手,说:“我们搞文艺的人,没别的本事,观察生活格外仔细。而且,姜律师的爸爸姜教授,与她丈夫认识挺多年,你说,这个世界是不是特别神奇。”
不言而喻的事情,如同被沈致尘扔到桌上的纸团子一样,悄无声息,又明明白白。
“就算,你不找白律师去推荐个授薪,白律师也会通过李律师,把姜炎放到衡鉴来,父女俩闲聊,说说工作上的烦心事,六度人脉被用到了极致。小姜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环节中,扮演了哪一出角色,本职工作干得是真好。她堂哥远在美国,同样被召回来,先是推荐进了愿见,然后来了前海致越。我们这点小阴谋,在她丈夫眼里,全成了阳谋。”沈致尘笑了笑,带着点揶揄的意思。
“别担心,这两个愣头青坏不了事,阳谋也好,总归是要硬碰硬一次。”杨宴如坦荡地笑着说,胸有成竹。
老赵这才发现,自己对事情全貌,知道得还是不够多。
他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受。
“等我回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