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咨询,没有任何细节,仅有法条。
姜炎赶紧草草跟爸爸告别,认真地继续翻咨询,2019年李玉城后来还相继问了期权以及增资扩股等事情,咨询单无一例外都是只有一句话的问题表述以及机械的复制黏贴法条。对比陆浓其他法律咨询记录单,这种异常格外明显。
2018年乘黄已经完成了接受临澜资本投资,之后至今乘黄都未开启下一轮融资,为什么在2019年突然李玉城会问起这些问题,而且,到现在为止,姜炎并没有找到乘黄存在其他代持股东的问题,颇为不寻常。
她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活动活动筋骨,回忆上一次去愿见尽调时,她曾经问蒋淑卓关于公司历史沿革的问题,2019年他们成立公司,半年内研发了第一代试剂,很快获得鹤笠的投资,随后增资扩股。
所以,李玉城当时咨询的,其实是他明珠暗投到愿见的问题?
似乎是说得通的。
姜炎感觉到事情有些离奇了。
李玉城问的这些法律咨询,其实很难几句话或者贴个法条说清楚,必须要有具体的背景和细节才能加以分析,而且不同情况对应的处理措施千差万别。
陆浓作为接咨询的律师,在其他问题上有详细记录,却唯独糊弄这几个,很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徐律师是否知道呢?老赵是否知道呢?
姜炎坐回到电脑前,感觉到有些棘手,这些都是她凭空猜测,该不该说?
「尽调里你直觉存在反常的地方,就是存在反常。」
她想起徐律师笔记里的话,挠了一会儿头,还是打电话给老赵了,并且把五份法律咨询单发给老赵。
老赵听完,在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才问:“你的结论是什么?”
“陆律师有没有可能,知情李玉城的事情。而且2020年之后,李玉城再没有预约过陆律师的电话咨询。”姜炎忐忑地说。
她很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