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五倍的溢价,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老赵真是服了。
老赵是服气的,十年之间,徐映松作为律师,老天爷该给这种张嘴接饭的人管饱。
“唯一失算的地方,陈永宁临死前反水了,杨总在瑞士给他买了房子,条件就是国内的全部资产都要放弃。陈永宁先斩后奏悄悄假离婚,他立了遗嘱国内资产还是给了我侄女。因为他不放心,觉得妻儿没有保障。”周秉文气定神闲地说着。
这份不信任似乎情有可原,这像是杨宴如干得出来的事情。
虽然情理可说得过去,老赵不放弃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不信杨总?”
“五年前说好杨总在公司代持了陈永宁全部的股份37.7%,再加上ice的股份,她是公司真正的实控人,我姐实际持有10%,跟杨总还签了一致行动人协议。o.p.e.能不能进来,以什么价格进来,杨总说了算。房子登记在medrobot公司名下,我姐翻不了天。”周秉文这么一解释,全都说得通了。
公司卖掉,瑞士的房子怎么留得住呢?留不住,就只能把国内房子想办法保住。
“我姐现在谨慎得很,作为弟弟,我觉得我做得不过分吧!”周秉文倒完茶,说罢后端给老赵一杯。
老赵把遮光帘拉上,带着几分唏嘘道,“过不过分有什么意义,金主说了算。”
姜炎这时候一手拎着螺蛳粉一手拎着毛血旺,走到老赵办公室门口,再次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老大,真要在你办公室吃么?”
“没事,我开换风。”老赵说完,就摁下空调“换风”键。
姜炎把毛血旺放在老板办公桌上,自己把螺蛳粉放到茶台边,坐在周秉文对角线上,离他能有多远有多远。
“你吃不吃?”老赵搬出来毛血旺,还有一份米饭,说:“我叫助理给你下楼去打个饭,你凑合吃点……哦对……你这个少爷脾气……不吃你就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