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白毫银针,那可是太姥山七年的绿雪芽,但是这罐茶本就是四年前周秉文送给他的。
“我今天不开了喝,我看你猴年马月才喝。”周秉文用开水烫着茶具。
老赵坐到一旁,手机朝下放着,说:“阿文,你别跟我说,周昙搞的这个事情,你也不知情啊!”
“你猜徐律师知不知道?”周秉文抓了一把白毫银针丢进茶盏里,明知故问。
老赵一拍大腿,指着周秉文,恼恨地说:“你跟老徐,早就和好了吧!”
“和不和好不重要,难道钱不赚了?”周秉文耸耸肩,无所谓似地说。
老赵感觉一口老血涌到了喉头,难怪当时杨宴如会把周秉文叫来,当时因为乘黄这个项目闹得你死我活,现在两人却跟没事人一样,这种事自己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他心里有种悲凉感。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想想看,medrobot的技术,在国内就算拿到证,能怎么样?在中国的市场卖医疗器械,就陈永宁这种一没渠道二没背景的人,空有技术而已,这个技术想进社保集采难如登天,研发出来又怎样,根本卖不动。”周秉文悬壶高冲,开始说老赵不知道的背景。
外面的太阳升到天空最高处,炽热烈日的光芒穿过玻璃,直射老赵脸上。
“那?”老赵已经有个预感,徐映松下了盘大棋。
周秉文拿起茶盏,闻闻茶香后,吊汤出水,灌入分茶器里,慢慢说:“所以,就拿对赌起诉陈永宁,把公司直接逼破产。通过破产方案掏空资产,把技术转移到瑞士去,再说了,当时陈永宁已经得了结肠癌,不另起炉灶,这个事情还真就亏了。有这一出,在国外资本市场讲故事,非常好听。”
“你姐姐当ceo,领投是ice,杨总之前就是ice的副总裁,你们这帮王八羔子一合计!现在公司申了临床二期等批准,商业价值也起来了,找好了o.p.e.全资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