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戚家……”
“什么风把您也给吹来了?”
他走到陆曈身边,打量了一下陆曈。
……
食篮精致,幽幽翠翠的,像是青竹编制。陆曈看向裴云暎:“这是什么?”
明明戚清前些日子还想着拉拢他做自己的乘龙快婿,此事一过,再无可能。
她声音一顿,淡淡道:“哀家想问问你,是个什么意思?”
“事实而已。”
李太后叹息一声:“其实,不与戚家结亲,也并非全无坏处。”
杜长卿一面虚伪地道歉,一面伸手来拎裴云暎手里的名贵药材:“没关系,裴大人的心意小的一定带到……哎呀,这么多药材,花了不少银子吧?探病就探病,送礼多见外。”
裴云暎懒洋洋点头:“哦。”
“先前嫌隙,既解开误会,早已不作数。”
沉寂片刻,太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身侧女官:“不过,你可曾见过那个女医官?”
“他心有成算,昭宁公做不了主他的亲事,哀家未必就能做主。意料之中,也不算失望。”
陆曈移开目光:“我只是在想,丢了太师府这门姻亲,裴大人这回亏大了。”
“况且,他此番冲动,倒更合陛下心意。”
先皇在世时,先太子生母早逝,后立继后李氏。
“臣与陆医官并无私情,出言也不过是因戚玉台欺人太甚,请太后明察。”
裴云暎:“臣明白。”
陆曈问:“买这个做什么?”
浣花庭的小宫女们聚在一处,绘声绘色讲起那一日围猎场上发生的事,仿佛自己亲眼目睹——
“哀家倒宁愿他是故意的。”
“下次你不喜欢,拒绝就是。”裴云暎道:“或者,你可以让他帮你料理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