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同流俗的君子,看见戚玉台仗势欺人,自然不平相助。”
太后点了点头:“知道就好,去吧,皇上还在等着你。”
猎猎夏风吹过,满池荷香扑鼻,安静许久,太后才慢慢地开口:“前些日子,皇上问起你婚事。”
西街邻坊不知其中内情,只当她是随行伴驾时被山上野兽所伤,纷纷提着土产上门探望,戴三郎挑了头肥猪杀了,把最大两根棒骨留给杜长卿,让杜长卿给陆曈炖汤喝,说是“以形补形”。
陆曈面带指责。
她曾听杜长卿提起过这个城南的茶点铺,东西贵不说,还很难排队,有一次阿城生辰,杜长卿想买盒如意糕,天不亮就去排队,结果排到他时正好卖光,气得杜长卿在医馆里破口大骂了半日。
下次?
他说得平静,倒让对方顿了一顿,须臾,李太后抬眼,仔细地打量眼前青年。
偏偏裴云暎如今二十出头,连门亲事都还没定。不仅没定,甚至一点风声都没有。
屋里寂静,外头银筝扫完院子,抱着水盆在院子里泼洒清水,水泼到青石板上,发出轻轻“哗啦啦”声。
他深深看一眼陆曈,语气微凉:“你倒是对他评价很高。”
妇人含笑不语。
“戚家那位小姐今年十七,也到了该择婿的年纪。”
后先太子出事,先皇殡天,梁明帝继位。太后娘娘更是常年于万恩寺礼佛,几乎不管后宫事务。
李氏膝下只出一公主,性情温和无争,与其他皇子也算相处和睦。
此消息一出,朝中上下、公侯后院筵席上都传遍了。
见陆曈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裴云暎莫名:“怎么不说话?”
裴云暎俯身,提起陆曈手上处理了一半的鹿,“受伤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看来,他是不想与戚家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