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心裴獗?”
骆月勾唇嗔他一眼,“原来是因这个不悦。傻夫主……”
她抬手,轻轻巧巧地拍一下韦铮的胳膊,一副娇嗔模样。
“要是没有大将军,没有冯十二娘,就没有我骆月的今天。我这是有恩必报……夫主待妾好,往后妾也会为夫主做牛做马。”
那双眼睛就像会说话似的,把韦铮看得缓下了火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搞的那点小动作。”他摆手示意仆从退下,这才双眼瞪着骆月,小声道:“我警告你,别耍小聪明。”
说罢又伸手摸了摸她挺起的小腹。
“管他马打死牛,还是牛打死马,这种事情,我们不要掺和。如此,不论谁胜谁负,都可稳坐渔翁。否则,行差一步,就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这,这么严重吗?妾竟不知,差点连累夫主……”骆月顺势倒入韦铮的怀里,觉得自己快没救了,学着学着,越学越矫情,那声音柔弱得她自己听了都犯恶心。
“可是,妾当时孤身入营,若非冯十二娘照应,怎有这样的大好姻缘……她待我亲如姐妹,我明知有人要刺杀她的夫郎,要什么都不做,往后……妾还如何做人?”
她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落。
韦铮看得心疼,连忙将人搂过来,替她擦泪,“别哭,别哭,怀着身子呢,别把孩子哭坏了。”
我呸!什么乌鸦嘴。
骆月在心里把狗男人骂了一遍,脸上一片凄凄哀哀。
“夫主,你快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韦铮脸上生出戾气,沉着脸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李宗训要刺杀裴獗,我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阻止吗?”
骆月眼睛一亮,“此举可行。”
韦铮倒吸一口凉气,恶狠狠瞪住她。
“你这妇人,我看你是想当寡妇了。李宗训和裴獗,哪一个我惹得起?”
骆月小心翼翼拉他衣角,“那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