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想办法嘛?”
韦铮叹息一声,硬生生让她磨得没了脾气。
“我提醒过了,要怎么做,雍怀王应有主张。”
“啊?”骆月愕然。
韦铮瞪他一眼,“你以为只有你才会写密信?”
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头。
“你啊,那点小手段,在缇骑司眼里不够看。若非我为你兜着,你这身皮,早让人扒了。”
骆月脊背生出一层冷汗,双臂缠住韦铮,将脑袋埋入他怀里,掩饰因吃惊而变化的神态。
“妾这辈子就靠着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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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天空,飞雪漫天。
明明正当晌午,却如临夜的黄昏,大地灰蒙蒙一片。
裴獗一人一骑飞驰而过,准备出城去驻军大营,就当马匹要冲出城门的当下,厚重的铁门突然合上。
哐当!
一阵羽箭的破空声,打破了长街的宁静。
“嗖嗖——”
从天而降的箭羽,密密麻麻。
嘈杂声里,一道厉啸划破长空。
“保护雍怀王。”
紧接着,马蹄声起,一群北雍军侍卫从四面八方飞奔过来,杀气腾腾地直奔城楼。放冷箭的几个弓箭手,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快速制服。
有人害怕到直接从城楼跃下,当场坠亡,有人因为反抗被一刀抹了脖子。
人仰马翻。
冷锐的杀喊声里,惨叫连连。
为刺杀裴獗而精心配置的死士,在短短一刻钟内,就被侍卫营拿下。
左仲将人甩在裴獗的脚下。
“大王,怎么处置?”
裴獗:“绑了,送到丞相府。”
左仲和纪佑对视一眼,都有些纳闷。
这些可都是李宗训密谋刺杀雍怀王的罪证,把他们送回去,不是纵容他了吗?
纪佑道:“好歹得让文武百官都看看,李丞相的真面目。”
裴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