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去酒馆饮酒狂欢——可即便是喝酒,那刘博伦却也喝出了自己的门道,尤其是在开始研究酿酒之后,那刘博伦自酿的酒浆,甚至足以化解煞气,乃至于让人通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份本事,太学的先生便彻底管不了刘博伦了,干脆一纸文书,宣布刘博伦学有所成。
也就是那个时候,钱瑾这边也经家里提点,准备找找关系,转到国子学去。
相比起立国之初就已经设立的太学来说,国子学只能算初立不久,招收的也都是一些贵胄子弟,平日里跟讲究有教无类的太学却是泾渭分明,两边学生平日里也没少坐而论道,又或者抡起拳头来论道——换句话来说,不管从国子学转去太学,还是从太学迁到国子学,在昔日的同窗眼中,都算是一种背叛。
其他太学生,钱瑾是无所谓的,反正别人平日里也不待见他这个圣贤书都读不利索的废物。可唯独刘博伦,虽然对方已经脱离了废物的身份,但钱瑾还是觉得,不应该和这个昔日的废物朋友闹的太僵。
于是,在分别的时候,刘博伦将新产的自酿酒作为礼物送给了他,而他这边便也说了一下,可以试着找找关系,去个相对清闲的地方。
身为废物的他,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个了。
国子学教的也是圣贤书,不过大伙都不太在意这个——和钱瑾一样,国子学里的学生都是世家子弟,自然也都是学不进那些大道理的。于是在进了国子学之后,钱瑾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组织,每日声色犬马,过得好不快活。
并且在这国子学中,就连他这样的废物,也能找到修行的法门。
“有没有一种可能,要将圣贤书读到玄之又玄的境地,本就是走了弯路?”
钱瑾还记得,当初那个待他很好的前辈兄长,是这样说的。
“我们直接抵达那玄之又玄,不就好了吗?”
也就是那个时候,钱